从那年远走
本帖最后由 喜儿 于 2015-7-2 14:21 编辑耳边燃着夜色响起一截激励的闹铃声,还在另一个世界遨游的身体却在某一个立起,穿衣洗漱,寻找昨夜还绞尽脑汁的问题,灌几口白开水做清醒,然后关门出去。
这是回忆里的一大段,画着感叹号和问号的日子,我知道自己曾经做过的什么,但是我再想它是否存在过的必要性,因为已经我站在了这里,它还在那里寸步未离。
那里我曾去过,堆积如中国地形一般复杂的桌面,杂乱书籍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总会引起你的注意,桌面一角摊开的一张纸在演算今天到明天的距离,那是还在坐着的将要站起来的梦,都是书本的材质,容易被风雨淋湿,而走出去是风雨后,很平静的远游,去了曾今遥不可及的地方。
街道在五六点钟就晾起我们的脚步,月亮还未来及作别,还保留的对夜晚最后的一份幻想,我们穿过街道,像早起的鸟儿一般,叽叽喳喳,一段距离走到操场。在老师的注视下响起咿咿呀呀的读书声。
一排比脚步醒的还早的白**,熄灭路灯的时候依然能看见身上的灰白,叶子的正反面,一面是绿色生命里的昂扬和忧虑,一面是白色的像一张笑脸一样的无忧无虑,而它的身影从来没有挪开过,月亮下静思,送走别人去一场沉睡,太阳下攀岩光明,扭动着风吹的腰肢,想去屋顶看不一样的蓝天,可是一地阳光碎了的影子,让它没有心思去做别的,只得跟着脚印一个一个挑拣着拾起。
整栋楼还在惺忪着打量这不速之客,总是不愿意每天的这个时候被吵醒,舍不得睁开眼睛,只有摸着黑把一个人装进肚子,让他独自找将去的某个教室,然后自顾自的睡那么一小会,不过早发现睡意全无,来不及责怪,楼道里传来的回音已经在说着对不起给它安慰。
楼道,黑漆漆的从这边到那头,静悄悄穿过去,仿佛是不想太早看见对面,而是让身体自己去察觉,可能会有异物的响动声惊起一时寒颤,可能是夜晚里未曾关紧的窗户偷偷送进的几行风给你的恶作剧,不过这一切从钥匙叩响锁头说结束,开灯,然后去总是在最后一排的座位。
用板刷擦去昨天留在黑板上恍如做笔记一般的点点滴滴,晨光涌来,粉灰一般散去的夜色揭开了凌乱的脚步,哒哒…,从不知时刻的点来这个地方**。
墙壁原本应该是白色的,在时间之后却陈旧的一层灰尘,像是伪装,也像是有些说不出口的话被压制,到默言。
不知年代的名人头像,就像是个在我们从小学时就顶在头上的座右铭,被几颗钉子楔进墙面里面,楔进一群孩子的心脏,和脉搏一起跳动,在骨子里激荡,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那些头像上附着的语录,或许还有人记着,但是却早已经忘记了。
窗户总是向外瞭望,就像是一群闲聊的眼睛,在窗台上琢磨蓝天什么时候成了灰色。阳光就像是桌腿上可能还刻着的“早”字的幼稚,穿过每一扇可能,在你的揭开的书页里变成温暖文字,书声琅琅的阅读,可能是一篇优美散文,也可能是一串英文单词,也可能是自己也不能理解的数理化公式,而这就是一个曾经搁进相册里的高中生活。
从那时便去了,我归来时候一地茫然,还在找路,理想和时间的混合物就像是一根窗台呼吸的香烟,可能飘散我找不见,可能飞进屋子呛着吸烟的人找不到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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